“老娘我之前就在醉花楼上工，这我还能不知道吗，出名的就那么五个。”
“头一个叫翠娘，第二个叫嫣红还有个叫玉珠，再就是香菱，最后一个秋菊。”
“她们里头嫁人的有三个，要是说嫁到本地的……你们说的应该是玉珠吧？”
妓女就算金盆洗手不干了，那也是要脸的。
要嫁人都是嫁到外地去，谁会这么没心眼嫁到本地，而当年玉珠就是个没心眼的，嫁到了本地。
不过就玉珠嫁了没多久，这条烟花巷就被查封了。
所有妓馆都没了。
之前知道这些事的老人也都离开了汀城。
胡宁上前一步，问道：“玉珠？这个玉珠长什么样子呢？你确定她嫁到了本地吗？”
老婆子：“这还有假，我当然确定了，之前玉珠赎身给楼里上上下下的还发了红包呢，我也得了一个红包。”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大家都拿了钱，这才没人说闲话。
老婆子又说：“不过她们几个是专门被培训出来服侍达官显贵的，一般人连脸都见不到。”
只服侍达官显贵。
所以普通人没去过烟花巷的那肯定是不认识玉珠了。
宋建军在汀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曾经是玉珠的常客也很正常。
许关月又问：“老婆婆，要是现在让你见到玉珠，你还能认出来吗？”
老婆子：“老娘我还没有老眼昏花，再说那玉珠长得圆润，我一定记得。”
“那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想确认一下，现在有个女人，我们怀疑她就是玉珠。要是你能认出来，我再给你一个银元。”
老婆子一听又有银元拿，顿时来了精神，满口答应道：“行嘞，我跟你们走一趟。”
许关月跟胡宁带着老婆子去了孙福的家。
孙福的家现在已经被查封了。
许关月带着胡宁去的时候，里面还有不少警员在搜查东西。
陈曼坐在客厅皮沙发上，一脸冷漠。
许关月跟胡宁带着老婆子走进客厅，老婆子一眼就把陈曼认出来了。
“她就是玉珠！”
听言，两人赶紧带着老婆子走到了外面。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老婆子一口咬定，“不过才过去了几年，玉珠模样一点都没变呢。”
许关月从包里又掏出一个银元递给老婆子。
老婆子脸都要笑烂了。
现在确认了玉珠的身份后，许关月跟胡宁带着她上了车，具体问问当年玉珠的情况，尽可能的掌握更多消息。
完事之后，她们把老婆子送回去，又带着消息回了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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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说的果然是真的。”
“孙福的媳妇就是烟花巷出来的，她以前是专门服侍达官显贵的。”
“以前叫玉珠，现在改名了叫陈曼。”
柳令仪：“好！赶紧把这件事传到警察厅，告诉孙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