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欢喜。抬眼望向营帐外广袤无垠的天地,心中暗自思忖:这天下如此广袤,并非没有得圣帝的容身之所,只要他能跑得足够远,远离这权力斗争的旋涡中心,一切便相安无事。
当今圣上赵煊廷,以仁德之心君临天下,登基以来,一直致力于天下太平、百姓安康。他天性纯良,自然不愿背上杀害亲叔叔、屠戮前帝这般遭人诟病的骂名。于他而言,得圣帝若能在遥远的南方偏安一隅,不兴风作浪,不觊觎这至高无上的皇权,倒也是一种皆大欢喜的局面。如此,圣上既能保全皇室血脉,又能彰显他的宽宏大量,这对稳固他的帝王之位,无疑是百利而无一害。
而且,得圣帝此人,其实还可被我们加以利用。以他的性子,一旦觉得自身实力有所恢复,定然不会安分,势必会对大宋发起攻击。如此一来,对我们而言,反倒成了绝佳契机。届时,我们便能够以抵御侵略之名,堂而皇之地出兵攻打他。
在征讨得圣帝的过程中,凭借我军的英勇善战与卓越谋略,顺势拓展大宋的疆域,可谓轻而易举。这样一来,既能够消除得圣帝对大宋潜在的威胁,又能够扩大我朝版图,增强国力。同时,出兵乃是因他主动进犯而起,我们师出有名,既能向天下彰显大宋扞卫领土的决心,又能在百姓心中树立威望,赢得民心。如此这般,实乃一举多得之策,仿佛是上天赐予我们巩固江山、开疆拓土的良机。
于是,我当机立断,迅速传下军令。一方面,严令各军务必管束好军马,不可有丝毫懈怠,一举一动都要尽量避免惊扰到得圣帝,仿佛我们并未察觉他在南方的动作,给他营造一种安全无虞的错觉。另一方面,又命大军做出一副专心整军守御的姿态,营帐排列规整,士兵们日夜操练,巡逻队伍往来穿梭,让得圣帝以为我们的全部精力都放在防御之上,无暇他顾。如此,便让得圣帝一方能够放心大胆地对南越展开攻击。
此时的南越,一众修士与军民正肆无忌惮地侵略着大宋的军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气焰嚣张,丝毫没有料到,一场危机正悄然降临。谁也没想到,得圣帝竟在此时“御驾亲征”而来。哈哈,虽说得圣帝此前是狼狈逃出,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位皇帝,如今振臂一呼,召集起人马攻打南越,这一番举动,倒也实实在在算得上是御驾亲征了。
说来也怪,有趣的事情竟这般发生了。此前,得圣帝的名声可谓是臭名远扬,天下人提起他,皆是一片唾弃之声。然而此时,他带着那一路溃败下来的残兵败将,毫无保留、不计得失地朝着南越发起猛攻。这一番举动,竟如同一道光照进了数月来被南越欺辱得苦不堪言的当地民众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