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廖天澜与聂步远主仆,蔡安猎父女,姜虎娃、潘拦虎两兄弟,押送着山贼大当家,告别云樵村众村民,驾驶着一辆牛车赶往二三十公里外的府州县衙。
出了村口,顺着山道缓步前行。直到再也看不到云樵村,老猎叔方才叹一口气说道:“真不知几家欢喜几家忧啊?”
来福问:“老猎叔!我们打败了山贼,活捉了贼头,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来的忧啊?”
青青是知父莫若女,解说道:“老爹是说那些家里死了顶梁柱的婶婶、阿嫂,没了父亲、儿子的人家,以后生活难以为继。”
听了青青的解释,来福恍然大悟。众人对山贼大当家的恨意又深一层。姜虎娃是个暴脾气,听到这,就对着绑在牛车上的山贼大当家狠狠抽了一鞭。这货冷不防挨了一鞭,哎呦一声,躬起起身子,又被绳索拽回牛车。
我看着这个山贼大当家的,不无讥讽的说:“咋滴?你还想跑啊?你跑得了吗你?让你坐牛车你还不乐意吗?你没看我们都是步行吗?抽你丫的,你也得受着。谁让你当山贼、强盗呢?
山贼大当家不吭声了。来福却来气了,对着山贼大当家喊:“说啊?你是不是想跑,谁让你当山贼、强盗的?你不说是吧?虎娃!再狠狠给他几鞭子。”
山贼大当家也是个人物,他可是深知“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的。便说:“不用打了,我也没有想逃跑。再说,我受了伤也跑不了。至于谁让我当山贼的,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既然你们问起来了,我就说说我的经历。
我们几人随着牛车慢慢走着听着他的叙述。
他叫铁量仁。他的命运转折是从铁匠到山贼的。
他原来是松州古城里的一名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