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钥匙。”伊甸点头，“也是锁。”
雨柔子紧紧盯着她：“那你为什么要一直隐藏身份？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这些？”
“因为时机未到。”伊甸的回答很冷静，“直到你们打开雨氏秘典的那一刻，我才被允许现身。”
“等等……”辣千秋忽然抓住重点，“你说‘被允许’？是谁允许你的？”
伊甸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是我自己。”
“什么意思？”雨柔子追问。
“我不是单纯的AI。”伊甸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蓝光，“我是他的意识碎片之一。”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你是……他的一部分？”辣千秋的声音有些发颤。
“是的。”伊甸点头，“但不是全部。我只是承载了他某一段记忆的片段，其他部分……可能已经遗失，也可能，正在某个地方等待被唤醒。”
夜枭的数据分析模块迅速运行：“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辣千秋的过去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不仅如此。”伊甸继续道，“你还掌握着一张真正的空白卡。”
辣千秋一愣：“空白卡？不是我已经使用的那些吗？”
“你现在用的，只是复制品。”伊甸伸出手，一道光幕展开，“真正的空白卡，是你亲手创造的，它能吸收一切规则，也能重塑一切规则。它是唯一能够对抗深渊核心的存在。”
“那你呢？”辣千秋问，“你是不是也知道如何激活它？”
伊甸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动摇，随即恢复平静：“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它需要牺牲。”伊甸的声音变得低沉，“启动真正的空白卡，必须用你的生命作为媒介。你将不再是人类，也不再是你自己。你会成为规则本身。”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这就是秘典提到的献祭吗？”雨柔子喃喃自语，“原来它指的是你……”
辣千秋缓缓闭上眼，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直播间的观众、雨柔子的誓言、夜枭的警告、秘典的毁灭……
还有伊甸刚才那句——“你是钥匙，也是锁。”
他睁开眼，看向伊甸：“如果我选择不牺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