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却是止不住地刺痛。
反过来一想,门外的事和她其实没什么关系。
她只是静静地扫一眼,又把门关上。
陆行简看着又闭上的苏家大门,垂眸看向抱着他哭哭啼啼不肯松手的于姬,瞳孔覆上层阴影。
……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德高望重的英国公张懋上折子,请求册立新后。
众人炙热的目光都落在于永身上。
眼神有嫉妒有鄙夷。
甚至有人当场小声议论起来。
“皇上不会真的荒唐到要立一个色目女人为后吧?”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色目女人美是美,私下宠着便是,岂能立为国母?”
于永冷汗涟涟,出列请奏:
“臣请旨致仕,还望吾皇开恩,准许犬子承袭职位。”
皇上有多心狠手辣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册立新后的关键时刻,他再不从这件事里摘出来,没准回头就逃不掉了。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立即哗然,议论声嗡嗡作响。
“这于永先前进贡了十二个色目女子取悦皇上,如今女儿又入宫得到专宠,怎么会提出致仕?”
有知情人士神秘兮兮小声道:“听闻那个得宠的女子并非他亲生女儿,而是邻人之女。估计是怕事情被皇上察觉,才主动请求致仕。”
“真是岂有此理,这不是欺君罔上吗?”
“谁说不是?谁叫皇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