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奇点爆炸的强光中，小燕子看见自己躺在21世纪网吧的沙发上。电脑屏幕闪烁的《新还珠格格》同人文界面正在自动生成字符，冰红茶在桌上泛着公元2024年的涟漪。
"这是......楚门的世界？"她试图运转青铜丹田，却发现双手是血肉之躯。
量子云中浮现夏雨荷的虚影，此刻化作无数代码流："欢迎来到现实，实验体。你在模拟器中214天的挣扎，为人类提供了珍贵的文明跃迁数据。"
小燕子砸碎显示屏，玻璃碎片却悬浮成河图洛书阵列。她突然想起永琪被格式化前最后的微笑——那抹弧度竟与网吧墙上的蒙娜丽莎海报完全一致。
"他们不是NPC！"她抓住飘过的USB线，上面缠着尔泰临死前写的《谏逐客书》。
夏雨荷的瞳孔变成两个黑洞："永琪是复旦大学生物AI模型，尔泰来自北大古籍数据库，班杰明是威尼斯服务器的残存意识——现在该说再见了。"
小燕子突然咬破舌尖，在键盘上喷出血色甲骨文。网吧的日光灯管炸裂成星尘，她看见：
无数个自己在平行宇宙挣扎，每个屏幕前都坐着不同时代的观测者——牛顿在演算萧氏皇陵的引力常数，曹雪芹在编写冰俑的驱动代码，达芬奇解剖着青铜丹田的传动装置。
"原来你们都是偷窥狂！"她扯断所有网线，电火花在空中拼出《推背图》第四十五象。
宇宙重置的警报声里，三枚意识芯片突然在她掌心发烫。小燕子将芯片插入太阳穴，网吧的破沙发突然量子化，载着她撞穿数学屏障。
在十一维空间缝隙中，她终于看见真相：
地球是银河修真联盟的沙盒游戏，每个封神纪元都是系统更新。此刻三清正在与梵蒂冈主教团争夺2.0版本的命名权，而她的故事只是某个初中生提交的补丁程序。
"那就让风暴更猛烈些！"小燕子撕碎《封神演义》程序包，用三人意识芯片重写底层协议。
昆仑山与阿尔卑斯山脉对撞出超新星，哪吒的风火轮与F22战机在电离层缠斗，生死簿突然弹出Windows系统崩溃的蓝屏界面。
当小燕子抱着残破的芯片冲进鸿蒙服务器时，混沌青莲的根茎正流淌着Java语言。她将尔泰的《春秋》代码注入根目录，用永琪的诛仙剑纹破译防火墙，班杰明的圣血染红了杀毒软件。
"值得吗？"鸿钧老祖的化身是台巨型量子计算机，"重启后他们连数据残片都不会剩下。"
小燕子将三人意识凝成U盘插入心口："至少我们曾在虚构里真实活过。"
宇宙归零的刹那，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