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在骗秦言,握手?不可能的!苏婉宁那种女人,从不会主动!
秦言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太阳穴的疼痛加剧了,眼前闪过血色画面,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他声音嘶哑:“纸鸢,给他做个全面检查,特别是...手术部位。”
这次何景琛没有再退。相反,他拍了拍手。
“既然秦先生这么关心我的健康...”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如让专业人士来看看?”
公寓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三个彪形大汉走了出来。
秦言眯起眼睛——黑龙会的打手。
何景琛悠闲地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没洒完的酒:“秦言带人闯入我家,意图不轨...幸好我朋友路过相救。”
他啜了一口酒:“你说,婉宁会相信谁的版本?”
何景琛早就计划好了一切,甚至算准了他会替苏婉宁来。
那些伤口发炎的消息,不过是个引他入瓮的饵。
可秦言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只不过是想看看何景琛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你配不上她。”何景琛继续说,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一个靠女人养的家庭主夫,能给婉宁什么?她值得更好的生活,更好的...男人。”
夏纸鸢惊了,按照以前,秦言听见这话,何景琛应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禁感叹,结婚后的他,为了家庭变得这么隐忍。
她站在秦言身后,双手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在他耳边低声道:“欧巴,不要动怒哦,对脑子不好~”
秦言却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何景琛莫名感到一丝寒意。
“你说得对。”秦言慢慢走向茶几,“我确实给不了婉宁太多。”
他拿起另一个酒杯,“但有一件事我能做到——”
“哐当”的一声。
酒杯突然碎裂在何景琛脚边,玻璃碎片和残酒飞溅到他昂贵的睡袍上。
“确保像你这样的渣滓永远远离她。”秦言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
何景琛脸色大变,朝那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三人立刻向秦言逼近。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
第一个打手挥拳袭来,秦言侧身闪过,顺势抓住对方手腕一拧——清脆的骨折声伴随着惨叫。
第二个打手从背后扑来,秦言仿佛脑后长眼,一记肘击正中对方咽喉。
第三人掏出了刀子,却在刺出的瞬间被秦言扣住手腕,反手将刀尖转向了自己大腿。
整个过程中,秦言的动作精准得可怕,仿佛某种杀戮本能被唤醒。
但没人注意到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不断颤抖的左手,头疼正在吞噬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