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人曾弄则是一副失落的表情,向王轮深深一拜:“老朽曾弄拜见王头领。”
王大头领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好脸色,冷声说道:“我梁山与你们曾头市素无瓜葛,各自守土。
你们先是抢夺我梁山的马匹,伤害我的兄弟,还出言羞辱,这才招致今日之祸,你还有什么话说?”
了梁山众英雄的威严。
寨主率众而来,我们理应归顺。
只怪小老教子无方,让犬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与大头领作对,实在不该!如今既已失败,我全家听凭大头领处置。”
“父亲!即便我死了又有何妨,何必向这些人低声下气!”
曾密满脸不屑地喊道。
曾魁冷哼一声没开口,受伤的曾升附和道:“父亲不必理会他们!二哥说得对,若他想杀我们就杀吧,反正我们也不会反抗。
不像有些人,一被抓就马上投降,做起内应来了。”
“你这混账东西给我闭嘴!大头领和众位英雄在此,岂容你放肆!”
不等王轮发作,曾老头瞪了曾升一眼,假装生气地说道:
“王大头领英明果断!你大哥和三哥能够追随你,是他们的福分。
若不是大头领顾念涂儿和索儿的情面,我们父子四人怎会安然站在这里?”
一番话吓得曾密三人不敢再言语。
曾老头转过身,对王轮深深一揖,说道:“不知大头领打算如何处置我们父子?如果大头领心中仍有怨恨,我愿以死谢罪,请放过我的儿子们吧!”
王轮看了看满是恳求神色的曾涂和曾索,沉吟片刻说道:“曾涂和曾索现在也算是我们梁山的人,按照道理,饶你们父子性命也未尝不可!但我听说你们父子其实是金国派来的奸细,可有此事?”
“回禀大头领,小老确实当年受完颜皇室之命而来,但自从四子魁儿出生后,我就再也没有与金国有任何往来,内心也早把自己当作宋人了。”
曾弄坦白说道。
“原来如此!若要饶你们一命也可以,不过你需要搬到水泊梁山居住。
除了曾密,你的其他四个儿子需要留在身边听候差遣,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