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扭头瞥了一眼高茜,反问了一句,脸上挂着莫名的笑。
七彩琉璃壶而已,或许现在已经很珍贵,但对陆隐而言,真就是夜壶,连好看都算不上。
“我……不确定,但也不可能会每个朝代都有,陆隐,你当国宝是什么了?”
高茜气极,也不敢肯定世间还有没有第二个七彩琉璃壶,不过肯定不会有很多,怎么可能每个朝代都有一模一样的?
难道制造七彩琉璃壶的主人长生不死?
这怎么可能呢,陆隐肯定又在故作高深了。
“你不信就算了。”陆隐摆了摆手,压根不想解释,因为解释也没用。
钱多一听,在边上冷笑不已:“是再没编的了吧?”
高茜闻言,没有否定钱多,她也觉得陆隐是在吹牛。
可是出口便是诗词,还能让爷爷讨好的人,真的会是一个满嘴谎言的人吗?
“随你怎么说,我说它是夜壶,就是夜壶。你要是不信,就拿出来接水喝了试试,尝尝咸淡。”说话间,陆隐根本看也不看钱多,他懒得和蠢人争辩。
倒是钱多要真喝了,陆隐觉得还便宜他了。
“茜茜,这小子如此侮辱我,我要是打他一顿,你不介意吧?”钱多一脸怒容,牙齿咬得砰砰作响。
“你敢!”高茜喝了一声,没有搭理钱多,而对陆隐苦笑道:“大哥,你就收了你的神通吧,观赏就行,千万别发表你的个人想法了!”
“前面内馆就是昨日在长生山出土的玉碟,据说来自虞夏时期,上面刻满了古老文字,连专家都还在破译,我们去看看。”
陆隐说的话,高茜一个字都不相信,当然她更不想搭理钱多。
自己好歹也受爷爷的嘱托,要照顾好他,又岂是钱多能动的?
“是……”钱多讪讪一笑,没再说话,只不过看陆隐的眼神越发怨毒。
如果不是这个小子,自己怎么会在茜茜面前露出这样的丑态?
不多时,几人走进内馆。
看到其中一件件被陈列起来的文物,陆隐眼神有些幽怨,现代的考古专家比自个当年盗墓的时候还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