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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去哪儿？”
“回……回屋。”
“你不是说，床归我了三天？”
“你这也太军纪了吧？”他笑。
她抬起下巴，拿出一本小笔记本：“第七条，除非大事，何同志每日需于21:00准时归寝，不得借口消失；第八条，如与其他女士有额外情感互动，需上报并书面说明原因……”
“你这还真上纲上线了。”他咧嘴，“那你第九条是什么？”
“第九条，”她缓缓靠近，在他耳边低语：“你只能喊我的名字。”
何雨柱怔了怔，想起有一晚，梦呓时喊出的“伊琳娜”，汗毛立刻竖起。
“我……那是梦。”
“梦也不行。”她笑容温婉，眼神却像刀子，“你身上有疤我都记得住，你说错话我当然不会忘。”
“秋楠同志，你是最狠的。”
“那你怕我？”
“怕得舒服。”他一边笑着被她拽进屋，一边心里叹口气——
这女人，养不得，一宠就疯。
第二天凌晨四点，何雨柱正睡得香，忽觉脸颊痒痒的。
睁眼一看，床边坐着个身影，披头散发、眼眶通红。
“京茹？”
她扑进他怀里，声音像猫挠似的：“你梦话里喊了别人名字。”
“我？”
“你说，‘别怕，我会回来的，别怕’。”她鼻音重重，“你是不是还想回苏联找那个女的？”
何雨柱揉着眉心：“京茹，我那是做梦。”
“那我也做梦，”她一顿，“梦见你死在国外，尸体都冻青了，还是我把你拖回来掩埋的。”
“你这梦也太……有画面感了。”他轻声哄她，“你想听实话吗？”
她抬头，点点头。
“我从头到尾，只记得你们四个。别人再好，醒来还是你们在屋里给我做饭、缝衣裳。”
她抿了抿嘴角，又哼了一声：“我知道……可你从苏联回来，第一眼就看了秋楠姐三秒，我数着的。”
“我真没……”
她忽然眼睛亮晶晶地瞪着他：“你说吧，今天想吃什么早餐？我给你做满汉全席。”
“你不是哭吗？怎么转头就……”
“我哭，是为了让你心软。我做饭，是怕你被别人拐走。”她一本正经，“这是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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