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靖王的反应,梁帝心里也犯嘀咕,便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开门见山,直接质问卫峥被劫究竟是不是他干的?而靖王听后,则立刻开启了他毕生的演技。
“卫峥被劫了?”
“殿下不会是想说你不知道吧?”
“悬镜司直属御前,儿臣并未停止监管,为何悬镜司出了事情要让儿臣解释?”
“难道此事不是你派人所为吗?”
“父皇何出此言?劫夺逆求乃是大罪,儿臣不敢擅领。谁是首告?儿臣请求对峙。”
这个否认让梁帝大出意外,他对夏江使了个眼色,开始有兴趣听听事情的前因后果。
夏江控告靖王以抓捕盗贼为由在悬镜司周边重兵把守,目的就是为了今天的劫囚做准备,不然盗贼怎么到今天还没抓到?话还没说完,被靖王先一步反咬一口。
“说起此事,我还正准备好好问问夏首尊。今日入宫前,我刚刚得到,今天本已发现盗匪行踪,可在追捕时却被悬镜司的府兵横空冲散。我还想请夏首尊就此事给我一个解释呢。”
靖王这波耍无赖的狡辩,气得夏江只能开口骂人。
“真是恶人先告状。”
“究竟是哪个恶人先告的状,不用我说吧。夏首尊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说着两个人就吵了起来,梁帝赶紧出面制止,还嘱咐靖王要老老实实回应夏江的问题。
随即靖王承认自己的巡防营今天确实在悬镜司门前与夏江的人产生过冲突,但他只是秉公办事,在抓到贼而已,并没有看到所谓的人犯,自己的人也未曾踏进悬镜司一步。
“那时暴匪已经闯出司衙,悬镜司府兵出府门追击,却被巡防营拦阻冲散。以至于”
“你开什么玩笑,你那悬镜司是想闯就闯的地方吗?悬镜司的战力如何,父皇是清楚的,我手下能有多少人,父皇也是清楚的。就算今天真的曾有一群暴匪袭击过悬镜司,可又如何判定那群绑匪就是我的人呢?”
“在京城还有第二个人有心有力做这样的事情吗?”
“原来夏首尊无凭无据,只是在诛心而已。”
这么一引导,梁帝心里也开始产生疑惑。接着靖王乘胜追击,对于夏江的诬陷,他请求兵部介入,他手上的人都在册,如有调动,随便查查都能发现蛛丝马迹。
夏江则一口咬定劫囚的就是靖王的人。既然是劫囚这种大事,他肯定不会用自己人,一定是靖王暗中培植的编外人员,兵部肯定查不到。
“请问父皇,儿臣要培植多少人手,才有这个能力冲出悬镜司的重围,劫夺出囚犯?誉王兄做了这么多年的七珠亲王,请问誉王兄您是否能培植出既不在府也不在册,一点痕迹也追查不出,却足以攻破悬镜司的暗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