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哥哥,我,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不咬人了!再不咬人了…”
我带着哭腔的保证,似乎只要我肯真心忏悔,足够虔诚,一切就还有可转圜的余地。
他掌心贴着我后背,动作急切却又轻柔地安抚着,声音带着哽咽:
“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修长的手指将我埋在臂弯里的脸轻轻托出来,抽出纸巾仔细给我拭去泪痕,
“跟如意没关系,不赖如意的,那不是如意的错。”
我抽噎着看他,又垂眸,摇了摇头。
我已经不是刚出世的小狐狸了,我懂得了很多的事情了,他们说的“不懂避嫌”,纪北年说的“总归不合适”,阿月说的“或早或晚”,都在告诉我:这一切虽然不可避免,但确实是我的行为催化了这一切,我本可以再平稳的度过好一段平静的生活。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听话,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咬了人。
“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滚烫的悔意灼烧着心脏,纪北年以前说的话骤然冲破记忆的包围再次击中我。
我僵坐着任由他给我擦拭着眼泪,没有再开口,他也如此,两人都陷入了沉重的沉默。
车很快就驶进了秦家庄园,没有看到纪北年的车,我松了口气。
我偷偷的侥幸着,或许他只是说说,并不会来呢?
秦野给我整理好仪容,带着我往客厅走去,刚进客厅,熟悉的身影就扑进了怀里,秦月亮毛茸茸的身子差点将我撞倒。
我差点儿没抱动它,我吃力地颠了颠它,对着秦野说着调侃它的话。
“秦野哥哥,它又重了。郑伯把它喂的太好了。”
秦月亮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嫌弃,粉嫩的舌尖裹着犬齿轻轻舔着含住我的指尖。
“嘶,”
我感受到它的咬合,下意识的抽出手指,在秦野开口前,严肃地拍上它的脑袋,
“狐狸不许咬人!咬人会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