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过于不加掩饰了,裴时川耳朵尖的就也听到了,他牵着雪兔就晃到了我的跟前儿,伸手掐住我的脸颊。
“小狐狸崽子。你是皮痒了吧?”他俯身眯眼,“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编排你小叔?”
我被他揪住了脸质问,也立马意识到了,接着就心虚的对着他“嘿嘿”两声,赶紧向秦野投去求救的目光。
还不等秦野发话,裴时川在看到我的眼神后。立马挡在了秦野身前,“看四哥也没用,”他晃了晃揪住我脸颊的手“说吧。打算怎么补偿小叔?”
我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来了句,“那,那我让你‘曲曲’回来?”
裴时川看我憋了半天就说出来这么一句,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秦野却忍不住笑意,摸了摸我的头,看向裴时川。
“说吧。我听听你要怎么‘曲曲’我们小狐狸。”
裴时川翻了个白眼儿:“得,你俩一伙儿的。我不跟你俩计较,”他无奈扶额,又开口,“今天不是来骑马的吗?小狐狸崽子,要不要试试?你想让四哥亲自教你?还是想让我来?”他眼里跃跃欲试。
我还没回答,秦野已经伸手接过缰绳:
“先带她熟悉一下基本指令。”
他让驯马师把玄甲先在旁边拴好,
就跟裴时川一起辅助我坐在了雪兔上。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秦野耐心地教我如何与雪兔交流,如何用小腿轻扣马腹,如何以缰绳轻引方向。
他的指导比杨老师仔细却简洁明了,裴时川也站在我身侧,时不时跟着一起纠正着我的姿势。
秦野的手覆在我的手上调整缰绳,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