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这话。眼神一暗,不自觉的低垂下了眉眼。
他轻挑着眉梢。
“怎么,不方便说?还是他威胁你了?”
我摇了摇头,学着阿月撒谎的模样,镇定的开口,
“没人欺负,就是撞疼了。”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俯身凑近我,昧履支的呼吸扫过我还带着些泛红的眼角。
“真的?乖狐狸崽子可不能骗家长的。”
他的声音极轻。尾音上扬,带着诱哄,眼神却在我的眼睛上来回扫视观察。
我有些不自然的低头,还没学会怎么不动声色的撒谎。
看到我的反应。他的手带着钢笔就挑起了我的下巴。
“撒谎的可不是好狐狸崽子啊。还是说。真的有人威胁你了?”
看他这样,跟秦野似的,我有些炸毛的虚张声势着就要张口咬他用钢笔抵在我下巴上的手。
但紧接着,他另一只盘着异型核桃的手就按在了我的头上固定住。
“从哪儿学来的把式,怎么还爱咬人的?”
我试图摆脱开他的手,却发现根本动摇不了,他看我这样又被笑了。
“还真像只小狐狸崽子。怪萌的。”
我干脆停止了反抗,只鼓着嘴瞪着他。接着在脑子里想着应该怎么做。
早上的晨会前的经历,历历在目,我眼珠子一转,觉得早上的招式说不定还能用,立马开始瘪嘴酝酿着泪意。
果然,裴时川一看我又来这招儿,就立马松手,钢笔“啪嗒”掉落在了桌子上。
他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
“行,你赢了,狐狸崽祖宗,别哭!别哭!我怕了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