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次十下,自己扇,依!次!翻!倍!哈哈哈哈…”
我强撑着,努力把姿势调整到跪姿跪好框框的就磕了几个头给他,然后学着他当初对我颐指气使的样子用尽了力气抽向自己的脸颊。
许是醉意作祟,巴掌落在脸上竟没什么痛感,我愈发狠命,快速抽完剩下九下,指甲在脸颊划出血痕,连嘴角渗出的血丝都浑然不觉。
“满意了吗?纪总…”
我越说越没有力气。努力揪住了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清醒着,还不能死,我还没有说完。
那头秦野刚把生日惊喜策划好回了家,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踏实,鬼使神差的给顾一生打了个电话问他我初七生日这件事情。
顾一生却愣住,他表示他怎么记得当初纪叔和姜姨是初六出的事?按理说应该是初六啊。
这话如惊雷劈中秦野,他猛地坐起身。
“你说什么!”
在确认我是初六生的后他立马把电话打给了刘经理,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在听到刘经理解释说是我要求的后。
秦野似乎是一瞬间,所有线索在他脑海串联。
顾一生这会儿再次打来电话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秦野顾不上那么多的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不过他以为我是要自杀。
顾一生却猛地想起什么,立马反驳,“不对!是纪北年!一定是纪北年!”然后把当初谢安然在监控里看到我初六跪在客厅里的事儿说了。
两个人立马各自从自己家里开始驱车出发往月心别墅赶来,还给纪北年打去电话,可惜,纪北年这会儿根本懒得理会。
他气场阴鸷,暗沉着脸色的盯着我的脸。
他不想承认我此刻的眼神和他偶尔的梦里母亲质问他时的眼神是那样的相似,于是他刻意的再次避开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