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压力大…那不是更疼?”秦野有些不太信,又想不出是否还有别的理由直接问出口。
“这不一样。”
我抿了抿嘴扯出一个“便利店式”的标准迎客笑。
“过来。”秦野冲我勾勾手指,看起来很是“和蔼”。
我在他再次抬起手晃了晃手机后立马“老实巴交”的走了过去。
“再近点。”秦野再次晃着手机开口。
我也只好再次向他迈起步子。直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才停下。
“咚”是他抬手的又一个脑瓜崩。
“嘶。”这次我没忍住抬手摸向了他敲的那个地方并退后一大步。
“回来。”秦野带着些笑意却不容置喙的再次要我站回去。
我有些不太情愿又迫于“打电话告状的淫威”下重新大步迈了回去。
大有一副“不就是脑瓜崩吗!”的视死如归的样子。偏偏我自己还不知道,只觉得自己依旧冷淡的很。
“噗。搞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很疼吗。”秦野被我的表情惹笑出声。
“…”我没有说话盯着他的手指静等他的动作。
“伸手。”
他没说哪只手,索性我直接把左右手都伸了出去。
“右手。”
秦野看到我的动作后挑眉又吩咐了一句。
我立马将左手收了回来。
“啪”
是秦野从书桌里翻出来的一根戒尺。
被纪北年打过多少次教出来的规矩让我只忍着疼没有往回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