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也不提什么时候让我可以回学校去,就这样每天压抑到不行的环境下,我的精神压力却已然是到了我能忍受的阈值。
再一次他忽略我抬脚往自己房间走去的时候我没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了他。
“纪北年,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还不如直接动手!”
“啪!”
“你叫我什么?”
巴掌带着撒尔维亚香的硝烟味毫不意外地甩在我的脸上。我麻木地转过被打的脸,正对上他晦暗的目光。
“纪北年!”
“啪!”
又是一巴掌。
“纪北年!”我依旧倔强的只称呼他的名字。
“啪!”
意料之中的巴掌接踵而至。
我抬头看过去,纪北年垂眸擦拭指尖,阴影压着他紧抿的嘴角,那姿态分明在说。
“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我就不信改不过来你的称呼问题。”
我看到他的神情没有再开口。抿着嘴不再吱声。
“说话。”
纪北年的手带着撒尔维亚香的初雪寒意掐住了我两颊,动作漫不经心却又逼迫力十足。
我心中的郁气引发的怒气,再次到达了顶峰。
于是,我迅速伸出手抓住他掐住我脸的手掌,张口便死死地咬了上去。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动不动就掐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