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夏夏推开顾一生办公室的门时,屋内三个男人的谈话戛然而止。
纪北年慵懒的馅在真皮沙发里,袖口的冷光与他眼中的寒意如出一辙。
顾一生指间的钢笔转得飞快,眉心拧出深深的沟壑。
而秦野的指尖在实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声响,像在思虑着什么。
“夏夏姐?是小宁出了什么问题吗?”
顾一生率先打破沉默。
看到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转过来,胡夏夏立马摆了摆手。
“不是,相反,她很排斥人。无论问她什么都只是点头或摇头。刚才看你的反应,她应该是有过短暂的间接性的失忆情况吧?”
听到胡夏夏的话。钢笔突然停在顾一生指间。他隐晦的看了眼纪北年,喉结滚动:“对。”
“那么我是否能知道她丢失的这部分记忆里发生了什么?”
胡夏夏又询问出口。
办公室内一时陷入诡异的静默。
纪北年漫不经心地转着腕表,金属表带与沙发扶手碰撞出轻响,随后,他轻挑了下眉头,带着满不在乎的口吻。
“说呗,没什么不能说的。”
顾一生冷哼一声后开始实事求是的跟胡夏夏陈述我丢失的那段记忆。
胡夏夏听后气的冷笑,指尖轻轻敲击着病历本,目光的毫不避讳的盯上了纪北年的眼睛。
“呵,就这,还说什么不知道孩子怎么了?看这位先生的装扮应该也是条件顶好的那种家庭吧?孩子出了问题,作为家长的你,教育方式居然是直接动手?还是当众扇耳光这种极其伤害自尊的行为,可见孩子里也没少挨打受罪吧?”
纪北年眯着眼睛,瞳孔危险地收缩,尾音带着冰碴,一字一句的说着:“…这,就是我们的家事了吧。这位,胡主任。”
“呵,那你还把孩子交给我来问做什么?你不用威胁我。你这种家长我见的多了,多少孩子都是被原生家庭毁了,有你这种家长,她心理不出问题才有鬼吧。如果你真的想搞懂甚至治好她就先停止你这种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