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次又在地上瘫坐了多久,感觉到恢复了一些力气我才从地上起身爬了起来。
我胡乱的用水冲了一下掌心,就捂着还有些心绞痛的胸口和隐隐作痛的脑袋慢慢挪出了盥洗室。
刚出盥洗室的门,我就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刚才在电话里出现过的声音。
“顾哥哥,这里住的谁呀?是刚才那个小姐姐吗?”
“嗯…她人呢?我怎么没看到她?唉,在这里。顾哥哥,快下来!她在这里。”
我扶着墙抬起头,苍白着脸红着眼尾,眯着眼睛看了过去。
是个小姑娘,她穿着嫩黄色毛毛棉衣裙,棉衣裙的外边裹着一个白色红梅刺绣斗篷,脚上踏着立有两只毛茸茸的小兔子的雪地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来回跑动的原因,脸上透着韵红,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眨着,看起来又活泼又灵动的,真可爱啊。
“你怎么在这里?”她高声冲着楼梯喊完了话后就回头又看向了我。并向我走了过来。
后背抵着墙冰凉的瓷砖,我不自觉的摸着墙往后退,指尖无意识抠进墙缝。
“这个人,应该,就是好几次都出现在电话的那个小女孩儿吧?叫什么来的?”
“安然!”
对,是安然。
顾一生的声音传了过来,提醒了我。
我停止向后退的脚步,寻着声音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