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周我被这种琐碎的折磨快要折磨疯了,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是他们所有的招数都是在暗地里做下的,甚至你中招后抬眼看过去,每个人都像是那个凶手,每个人似乎都是参与者。
他们窃笑着,放肆着,就那样用着最无辜的表情做着最恶毒的事情。每一个成功的恶作剧都可以让他们进入集体的狂欢。
“你看她那个样子,被扎到嘴了吧,哈哈哈哈”
“你都不知道今天早上她的鞋被我们几个踩掉几回,当时XXX一脚给她鞋踢到了操场中心,她那个狼狈样子啊,哈哈哈哈。”
“坏心眼儿,心机婊。贱人。垃圾…”这样的话铺满了书桌的里里外外。
“垃圾,让她装。走狗。你没看到她跟英语老师那个样儿。”
“我听说她跟她家保安有一腿,呸,小小年纪就不是处了。”
“不是,我听说不是保安,是保镖。”
“不对不对,徐姐说的明明是司机好吧。”
“害,管他呢,备不住人家把自己家的保安保镖和司机都睡了呢?要不能让徐姐给她买药吃啊?”
“就是就是,听说她之前还去住了一个月院呢,肯定是被人搞大了肚子怀孕了呗?要不然怎么就正好是一个月的坐月子时间?肯定是去流产打胎了。”
“ 谁说不是呢,我觉得也是。”
“ ………………”
接连不肯停歇的恶作剧们使我消耗完周二到的那盒消炎药也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