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年将别墅把控的很严格,直接断绝了别人看到我或者让我自己溜出去的可能。这我是知道的。
于是,我低垂下眉眼没再多说什么。
江婶又问我怎么摔下来的事情,我把纪北年见死不救的事情隐去了,只说了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事儿。
我有些担忧的问她来这里没问题吗?会不会牵扯到她。
她也说是昨天江洋打电话找人给我送课本说漏嘴了,她才知道我摔倒住院的事情,又“威胁”江洋把给我送课本的事情交给她这才能过来见我。
江婶还说至少在我住院期间可以经常来看我。我摇摇头跟她说不能这样,如果她经常请假一定会被纪北年发现的。到时候再连累的她跟江洋。
江婶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表示至少她每个周休班的时候可以过来一趟,我乖巧的点点头。
江婶摸了摸我的身体又开始落泪,说我怎么这样的瘦。一点儿都不像个九岁大的孩子。我又安抚她一会儿,又听着她问问我这个问问我那个,我也挑拣着能说的跟她说着,还跟她说不要担心,跟她说自己交到了一个好朋友之类的。
我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其实也是在安慰我自己。我在心里再次告诉自己会好起来的。
因为害怕被纪北年发现,江婶也只敢待了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得离开了,我强装自己一切都好的样子目送着江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