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太监谈妓女,这不纯纯的无稽之谈嘛!
福王朱由崧殿下,可真有你的!
“啊!本王忘了,韩大伴你下面……咳咳,原本本王是让凤阳总督马士英给本王找几个扬州瘦马来的,谁知他这几日了都不见踪影,本王在这宅子中,这几日实在是憋闷的不行,不知韩大伴你可否从扬州城内……”
说到这里,朱由崧不禁一脸期盼的盯着有些郁闷神色韩赞周说道。
“啊!是,陛下!奴婢遵旨,包让您满意!”韩赞周不知为何,突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精打采的勉力应承道。
“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韩大伴,那你就快去忙吧!本王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啊!”朱由崧兴奋的快跳起来了,他不住地拍着韩赞周的肩膀说道。
韩赞周躬身行礼后,满脸晦气,垂头丧气的走出屋外,走到没人注意的偏僻地方,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胯下,酸溜溜的,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声咒骂一句:“哼!就知道要女人,要女人!当心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呸!”
随即他欲哭无泪的抬头仰望苍天,揉了揉眼角,转身离开,直奔魏国公府邸而去!
……
南京,兵部衙门内。
兵部尚书史可法和兵部右侍郎吕大器,两个人脑袋凑到一起,正死死地盯住桌上的一封情报,眉头紧皱!
“大人,信上说,江北四镇,这几天皆有大规模兵马调动,可我南京兵部并没有给这些总兵发出调令,他们这是为何?”吕大器忧心忡忡的对着史可法说道。
“唉!俨若,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情况啊!无调兵之命,这些军镇却暗自调动串联,恐怕此事凶多吉少啊!”史可法紧皱着眉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啊!莫非……莫非他们想要造反?!”吕大器似是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的又补充了一句:“江北诸镇,这段时日来,皆嚣张跋扈,不遵朝廷号令,将江北数府县白百姓蹂躏的苦不堪言,每日从淮安,凤阳等府南下逃亡的百姓数不胜数!他们这是按捺不住了吗?”
“俨若,稍安勿躁,依本官看,他们这些武将还没有胆子敢起兵造反,以我猜测,肯定是和最近的拥立我大明皇帝之事有关!”史可法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吕大器道。
“没错!宪之所言,正是切中要害!”屋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二人皆惊愕抬头,只见一身绯红官服的户部尚书高弘图正大踏步地走进屋内!
二人纷纷起身行礼,高弘图行礼后,三人分别落座,高弘图环视一周,轻抚长须,语气感慨的说道:“啊!宪之,数日前,还是在这兵部衙门内,我们三人为我崇祯先皇的崩殂而恸哭不已,没想到数日后,你我三人竟然分成了两派,真是可叹啊!”
高弘图口中的两派便是以钱谦益,高弘图,姜曰广等人为首,拥立潞王为帝的东林党派,和以史可法,吕大器为首,拥立桂王为帝的另一派东林党人。
闻言,屋内三人皆沉默下去,气氛一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