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何时返京?”
“很快。”
……
枚橙安安排笵贤与王起年先行回案牍库,自己则在门口等候言若海。
原以为需久候,不想言若海不久便出来。
言若海将其引至僻静之地,递上一张纸条。
院长嘱咐转告枚橙安,虽感谢他对案件的贡献,但此事不该由他亲力亲为。
枚橙安刚欲展开手中的纸条,便听见这句话停下动作,意识到陈平平所指何事,疑惑地望向言若海。
“什么?他搞错了,是那孩子自己报的案,我只是陪他去京都府,怎么能算我揭露此案?”
……
正当如此。
言若海摇晃着脑袋,“无论他是否理解错误,我的指令就是这样。”
枚橙安蹙眉,用指尖夹住纸条,“这纸条有什么用途?”
言若海耐心解释:“这是给笵贤的,但不是现在,而是在恰当的时候。
具体何时,他说你会明白。”
“……真烦人这种猜谜语似的安排!这是什么规矩!”
枚橙安困惑不已,“为何要由我来传递?合适的时机难道只有我知道?”
言若海缓缓摇头。
“并非如此,只是因为你和笵贤关系亲近,往来频繁,交给你更稳妥。”
……
枚橙安回案牍库途中取出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条路线,似乎指向南方。
起点距离京都三十里,已被标红,旁边还标明了今日的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
……
枚橙安进入案牍库时,笵贤与王起年已查阅完相关卷宗,正计划对策。
感受到枚橙安到来,笵贤对他招了招手。
“过来。”
随即继续与王起年讨论。
“此案并不复杂,最明显的线索就是还在审问的两名女剑士。
但从审讯记录来看,她们即便遭受酷刑多次昏迷,仍坚不吐实,如此顽强,恐怕难以撬开她们的嘴,这条线可能就此断了。”
枚橙安默默聆听,既没打断也不打扰。
王起年继续说:
“大人莫慌,还有别的线索。
那两人被捕时身上搜出了令牌,经鉴定,令牌上的纹饰确属北齐暗探使用。”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我一直疑惑,不知为何程巨树听命于谁,原来背后有北齐暗探参与。”
“有趣,京都许久未见北齐暗探身影,没想到如今竟现身,还牵连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