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被做局了啊!
林云微被当做案发现场唯一的人而被怀疑,丝毫没有反抗,举起手束手就擒,也没有为自己辩驳,和前宰相一样,被关入了府衙的监牢。
按道理说男女犯人是应该分开关押的,然而他们就是将林云微和朗知府关在了对面,按照郎知府的话说就是一起好方便照顾。
“钦差大人,实在是办案要紧,您委屈几日,我这边抓紧追查,一定还你清白!”
郎知府的脸上虽然板着,语气却是保不住的轻松愉快,临走的时候,监牢一锁,林云微凑到门口就瞧见郎知府欢天喜地地背影。
监牢是单独打扫之后铺上地毯的,矮几茶具,床榻被褥全都崭新柔软,似乎特意要让林云微知道,郎知府对他们两个没有厚此薄彼,连饭菜都是一样的。
前宰相对着邪坐在矮几上喝酒的林云微冷哼一声:“坐没坐姿站没站相,好歹也是朝廷钦差,这等仪态,还是女子呢!”
林云微正喝的高兴呢,听得前宰相的话,拿手捂着鼻子道:“谁放屁呢,这里这么闭塞,大家都有点道德!”
气的前宰相闭目养神,他那香炉中的熏香烟雾缭绕,林云微瞧着他进来牢里也不着急,每日不是看书就是提笔注解,好像颇为享受。
林云微也同样的气定神闲,等着日子,果然陈汉文到了监狱来了。
陈汉文瞧着监狱中的林云微,又转头看看前宰相,一时间没砸吧出话来。
户部的官员根本就没有来监狱中看望,直接气势霸道地住进了府衙安排的屋子,在陈汉文来拜访林云微的时候,他们去见了太和王。
太和王是站着迎接他们的,这也给了那些人很深的印象,和陈汉文此刻在监狱中的感受差不大多。
“你……怎么把自己弄进去的?”
听得陈汉文的话,林云微忍不住裂开嘴笑了:“屠村案。”
陈汉文听得揉了揉眉心,他们的重逢不应该是如此的呀?
中间隔着监狱的门,陈汉文问向林云微:“我应该怎么救你?”
林云微听得,摇头道:“救我做什么?千万不要救我,现在朝廷第二波人到了,摆明了是要过河拆桥,你们自己去斗法争钱吧,我不管了。”
皇帝过河拆桥,林云微还会中途丢手呢,谁怕谁?
说着林云微对着对面正在认真听他们之间说话的前宰相:“柳老,你怕是在这里住不长了。”
果然,陈汉文还没走,户部的人就前来将前宰相给接了出去。
前宰相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袍服,正了正衣冠,颇为考究地跨过一个去晦气的火盆,大摇大摆走了。
陈汉文确定没人了,这才蹲在监牢门口担忧问道:“微微,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林云微对着陈汉文摆摆手:“你去做你的事情,我在里面舒服着呢,你去吧,我只要一天是钦差,他们就不敢拿我怎么样。”
“我倒要看看,我被关的事情,传到皇帝耳中,他又会怎么办。”
陈汉文听懂了,忙出去送信,这才去拜见太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