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重重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下方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阿霜神色坦然,目光直视眼前的县令。
“哦?我刚才在酒楼,目睹倭寇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实在忍无可忍才出手制止,救下那无辜女子。我所行之事,皆是正义之举,为何要跪?倒是大人您,对倭寇在我大明土地上的恶行不管不顾,却急于问我之罪,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隐情,还请大人给个说法!”
县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再次用力拍响惊堂木,试图以威严压制阿霜,喝道。
“大胆!竟敢在公堂之上如此狡辩,还质疑本官!无论倭寇如何,你擅自杀人便是触犯律法。本县自会秉公处理,在真相查明之前,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有你苦头吃!”
阿霜冷笑一声,毫不退缩地回应道:“秉公处理?我看大人是想颠倒黑白吧!在场百姓皆可为我作证,倭寇作恶在前,我不过是为民除害。若大人执意偏袒倭寇,恐怕难以服众!”
县令被阿霜怼得一时语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又气又恼。
他深知此人所言有理,但自己与倭寇勾结,绝不能让此事败露,于是强装镇定地说道。
“哼,空口无凭,你说百姓能作证,那便把百姓都带上来。但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在大牢里好好反省吧!来人呐,将他们押入大牢!”
阿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父王给他的令牌。
“秦王令!”
阿霜高举令牌,大声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我奉秦王之令剿倭,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明百姓,为了沿海安宁。你身为朝廷命官,面对倭寇恶行不管不顾,反倒要将我治罪,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真与倭寇勾结,意图不轨?”
县令原本嚣张的神情瞬间凝固,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
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令牌,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秦王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可以比拟的,其令牌所代表的权威不容置疑。
他心中暗叫不好,本以为这人只是普通人,却没想到背后竟有秦王撑腰。
在场的官兵们见状,也都吓得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深知秦王令的分量,若是得罪了持有秦王令之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县令强作镇定,额头上却已布满豆大的汗珠,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这令牌,说不定是你伪造的。来人,给我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