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哦了一声,似是才想起一般在张成身上点了一下,问:“你真名叫什么?”
“我真名就叫张成。”
“多大了?”苏沫问。
“28。”张成抽了一下手,没抽掉,手背上的力量反而更大了,疼的张成直咧嘴。
“有孩子吗?”苏沫问。
“没有,我在这深山老窝工作,谁愿意嫁给我啊。”张成苦笑。
苏沫也笑,这人果然不老实啊,看看,这谎言那是张嘴就来啊。
不过不怕,既然不老实,那就打,多打几顿就老实了,还是敌人自己送上门的理由,多好啊。
苏沫立刻点了张成的哑穴开揍,打的张成死去活来后接着审。
只是张成这人吧,是真的很爱他的妻儿,打了几顿都没承认自己有妻有子。
这么明显的弱点露在苏沫面前,苏沫笑的更开心了,既然如此,那就送他傀儡丹真话丹吧。
很快两颗丹药下肚,张成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脑袋像是被人拿大锤子反复砸似的疼。
疼的灵魂都变形了,越是恨苏沫,脑袋越疼,疼的张成满地打滚。
灵魂的疼痛可比肉身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知道真相的苏沫也不提醒他,捡起翻倒的板凳坐下看热闹,反正漫漫 长夜她时间多着呢。
张成疼麻了,疼的忘记咒骂苏沫,渐渐的疼痛减轻,最后脑袋不疼了,张成也没动弹的力气了。
缓了好一会,张成才虚弱无力的问:“你,你给我吃的什么毒药?”
“猜。”苏沫浅笑。
我猜你妹!张成心里才骂了一句,脑袋又疼了起来,吓的张成赶紧放空大脑。
“现在能说话了?”苏沫弹弹裤子上的灰,“我问你答,敢隐瞒后果自负。”
张成哼了一声,心说我就不答你能如何,大不了再折磨一顿罢了,然而想法才冒出,脑袋又疼了。
张成沉默了,无语了,也害怕了。
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却知道自己好像不能恨苏沫,也不能升起对抗苏沫的念头。
这这这,这世上有这么霸道的毒吗?为什么这毒能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啊?
“你有孩子吗?妻子是干什么的?”
“有,我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妻子没工作。”张成说完捂住了嘴,眼睛瞪的老大。
不是,他怎么招了呢?
“你是哪里人?为什么当特务?”苏沫问。
“我,我是本地人,十年前我父亲生病需要钱治病,四处求救无门,我的上线出现了。”
张成管不住嘴,只能老实回答,张成不仅是本地人,还是高中生,家里条件一开始还不错。
可是自打他的父亲生病后,那病就是一个无底洞,家里的钱财都拿去治病也不够。
可是放弃治疗吧,一家人又不舍,只好四下借钱治病,可是那年头谁家也不好过。
而且借出去的钱还能不能要回来还不好说,于是亲戚朋友要么拿一块两块钱打发他们,要么直接拒绝。
眼看着再拿不出钱来,父亲就得病死,张成只得拉下面子找同学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