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逃过一劫的苏喆此时也专心配合伯邑考做这“食医”,殷勤地为他添茶递食。
这一家人之后便只是聊些朝歌家常风物,待到中午用过午饭,伯邑考便带着阿旦姬发起身告辞。
太姒夫人虽然不舍,但想到二人还要去与老臣交接政务,便也未曾挽留,只令二人将府内庖厨主事都带回世子府去了。
回去路上,伯邑考依然与苏喆乘车,阿旦与姬发自然骑马相随。
伯邑考看着人在车里,眼神却四处乱飘的苏喆,忍不住笑道:“怎么,阿喆这一早上都一脸失意,是不是我们阿旦未曾提起你这命定之人,让你心中难过啊?”
苏喆白了他一眼道:“劳烦长公子惦记,能有幸参加你们这家宴,已经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哪里还会图谋其他。”
伯邑考笑道:“既是家宴,更应在此时提这媒妁之礼,可阿旦不仅只字未提,更是连类似的话题都尽量避开,除非是他对你全不在意,或者是另有其他打算。”
苏喆无语道:“这不正是长公子所图的结果么?你要我离开阿旦,跟在你身边,不就是想我不要跟他有太多牵扯,防止他按照丞相的卜辞拿到祭司之位。现在阿旦这表现也如了你的愿,长公子还有什么好问的。”
伯邑考轻笑着摇头叹息道:“不愧是最像我的弟弟,待人接物自有一手。看来阿喆虽然跟阿旦相处时间不长,可人倒是对他死心塌地了。”
苏喆一脸无奈,您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死心塌地啊?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