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福宝离开以后,江映晚拿出银针,给南宫珩疏通穴道,也好让药效发作得更快一些。
昏迷中的南宫珩发出一声闷哼。
一旁的厉瑾玄看着这一幕,眸光闪烁。
整整过了三日,杜父左盼右盼,也不见杜福宝的身影。
管家田叔在旁焦急道:“大小姐以前虽然任性,但从未像如今这样夜不归宿过,整整三日,也不知道大小姐究竟和谁呆在一块儿。”
杜父皱眉,低声嘱咐道:“此事千万不能外传,对外只说大小姐在房中养病。”
田叔点头应下。
一转眼,便又过了四日。
南宫珩除了偶尔的轻哼,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杜福宝瞬间急了:“晚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杜福宝:“是火灵芝吃得不够多吗?”
江映晚眉头紧锁,拿起南宫珩的手为其把脉。
片刻之后,她长舒一口:“原来如此。”
厉瑾玄:“怎么回事?”
江映晚对着两人解释道:“南宫珩所修内力,至阴至寒,这也是他为何能凭借内力压制寒毒那么久的原因。
可是火灵芝,乃是世间至刚至阳之物,与他本身内力恰好相克。
若是想让火灵芝发挥药力,便只能阴阳相合,刚柔相交…”
杜福宝:“晚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就把话说明白些!”
江映晚深吸口气,淡淡道:“就是找个女人,与他行周公之礼,以此激发他的至阳之体。”
杜福宝闻言,脸色瞬间涨红,紧紧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江映晚当然知道,在这个封建时代,女子把名节看得比命都重要。
于是她转头看向厉瑾玄。
厉瑾玄二话不说:“寒舟,立刻去寻找一个愿意献身的姑娘。”
杜福宝握紧双拳,缓缓抬头:“不必麻烦了。”
江映晚上前:“福宝,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想清楚了?”
杜福宝点头:“只要能救他性命,我无怨无悔。”
玉露急得直跺脚:“小姐,这怎么可以?
若是珩公子醒了以后不认账,您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杜福宝失笑一声:“在人命面前,所谓贞洁又算得了什么?
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我。”
随后,杜福宝神情严肃地走到厉瑾玄身旁:
“还请王爷为我们安排一处僻静之所,不要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厉瑾玄看着杜福宝,缄默片刻,点头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