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华聊到深夜,聊得很开心,学到了不少东西。
薛和平是在改革开放后出生的,东北最早一批靠各种政策致富的人,很有经验。
虽然他不会经营网吧,但生意头脑还是不错的。
他们给傻柱讲了不少需要注意的事,让傻柱受益匪浅。
傻柱东想西想,忽然想不起来一些事,却记得一个难忘的画面。
那是靠在他肩膀上一起规划未来的女孩的笑容。
但她已经不属于他了。
那个男人确实比他好看。
他不敢对许大茂、秦淮茹还有那个男孩提起京都之行,怕老板的脾气会给男孩添麻烦。
秦淮茹并不爱他,何必自找烦恼?爱她不是应该让她幸福吗?可为什么会这样?真是让人厌烦。
傻柱回来后找到了失眠的理由。
一开始每次有好事都第一时间告诉惠惠,但现在不跟人分享反而觉得别扭。
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几声汽车喇叭声,傻柱忍不住破口大骂:“妈的,是谁这么心虚,到了该死的时间还按喇叭!”
但他的心却在跳动。
他突然冲到窗前。
那个人就在那里。
楼下黑色奔驰吉普车外站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在昏暗的路灯下,似乎还能看到她在哭泣。
这时,傻柱的心仿佛碎了。
他大声跑下楼。
傻柱抱着秦淮茹虚弱的身体,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惋惜地问:“冷吗?你怎么了?别吓我。
你知道的,我帮不上忙。”说着,他自己眼眶里的泪水也忍不住流下来了。
那颗原本坚硬的心此刻也变得空荡荡的。
这一刻,世界上只剩下秦淮茹和傻柱。
曹修在车里点了一根烟,看着外面的傻柱和秦淮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许大茂坐在驾驶座上闷闷不乐地说:“爱得那么深,那么真挚,李北海,让我想起我和燕子。
唉。”
许大茂的叹息中充满了苦涩。
接着他又笑了,“我都这么老了,还这么多愁善感。
呵呵,李北海,你真是个好人!”
曹修愣了一下,吐出烟圈笑了,“这话是从哪冒出来的?”
许大茂没回头,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说:"这世道富人多得是,可没见过你这样对兄弟好的。
要是没你,说不定我现在就在蹲监狱呢。
刚才吃花生了吧?燕子呢?我觉得自己嫁给了个不喜欢的人,想起这事就怕。
"
曹修笑起来:"过去了的事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