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因果业火
"业火?" 万圣龙王突然敞开胸膛,龙鳞间的梵文组成引火阵图,"正是要借你的暴戾!"
红孩儿仰天长啸,额间青莲纹炸裂,喷出的不再是温润星砂,而是带着黑边的金焰 —— 那是被混沌污染的三昧真火本源。火浪席卷之处,空间如蜡般扭曲,祠堂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万圣龙王不惊反喜,任由火焰灼烧胸口结晶,只见每个孩童体内都有一缕黑气顺着火浪反溯,直扑红孩儿紫府深处的斧魄本源!
"不好!" 红孩儿猛然想起老君在兜率宫的警告,"这是混沌借业力反噬!" 他感觉体内斧魄与镜魂剧烈冲突,仿佛有无数声音在脑海中嘶吼:"焚了这一切!" 眼前闪过七岁那年的场景,火焰吞噬桃林,母亲用身体为他挡住百姓的唾骂,耳边响起她虚弱的声音:"圣婴别怕,娘在这里......"
祠堂横梁突然断裂,三百六十个蚕茧同时打开,孩童们组成周天星斗大阵,眼中旋转的混沌漩涡与结晶产生共鸣。红孩儿感觉头痛欲裂,体内的火焰不受控制地暴走,每一道火纹都在撕裂他的经脉,却又带着熟悉的暴戾 —— 那是他童年失控时的感觉。
【四】母子连心
千钧一发之际,供桌上的玉如意突然发出悲鸣。铁扇公主的虚影从如意碎片中浮现,手中握着的不再是残破扇骨,而是完整的芭蕉扇 —— 那是三百年前她尚未血祭时的模样,扇面上的 "巽" 字闪着温润的青光。
"巽风听令!" 虚影轻挥,最纯粹的巽卦本源化作清风吹散孩童眼中的混沌,"孩儿,用当年娘教你的 ' 逆火诀 '!" 她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却又充满力量,仿佛跨越了三百年的时光,再次将他护在羽翼之下。
红孩儿猛然惊醒,咬破舌尖逼出本命精血。体内三昧真火逆转运行,从焚天烈焰化作温润暖流,翡翠右眼彻底碎裂,流出的液体在空中凝成补天针虚影。他突然想起七岁那年,自己在火焰山失控后高烧不退,母亲背着他跪在昆仑山巅,向西王母跪求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