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都不敢飞的吧。
但他仍然坐上了飞机，没有起飞太高，没有进入平流层，直接垂直起飞，平飞十来公里就垂直降落。
整个过程仍然需要几分钟，这是飞机起降的时间。
和坐公交车差不多。
最神奇的是平板电脑，平板电脑中的那个小娃，她太智能了。
这两天他因为好奇，都在逗弄小娃，竟然把小娃给搞生气了，并且警告他，如果再这么折腾，就直接不给他提供服务，这让他连忙妥协。
其实，还有件事闷在心中。
那就是平板电脑能查询到各种学术论文，在平板电脑中，他竟然偶然间发现一篇特别的论文，这是在他的笔记本电脑中的，还没有正式发布的论文。
他百分百确定还没有投稿，但是平板电脑中竟然能查询到。
这让他表情严肃并思考。
这时，小娃的声音响起：“威廉教授，第一次粒子碰撞实验数据已生成，您要看看吗？”
“打开吧，小娃。”
威廉露出微笑，他和小娃沟通是他最放松的时候。
很快，平板上就显示出本次实验。
在本次实验旁边，有相关介绍，实验时间，实验记录，实验视频具现等......
点开实验视频具现。
一束质子束极快地飞过，半分钟后开始碰撞，碰撞在瞬间出现绚丽的色彩，并发出太多五颜六色的光点，这些光点大部分都被标记，有些还没有标记。
接着许多光点开始消失。
有些光点重新出现。
最终消失。
“威廉教授，你刚刚观看的是在5纳秒内的碰撞过程，时间已经被放慢了十亿倍......”
“嗯。”
威廉内心极为震惊。
以前在欧联那边，可看不到碰撞过程，全是枯燥的数据，海量的数据。
他在思考。
作为物理学的教授，学者，他有自己的研究，量子研究就是他的专长。
当看到直观的实验碰撞过程，他的想法更多。
量子坍塌和纠缠......
量子叠加......
态势......
嗯，以前的思路不正确，他放大了碰撞瞬间某个片段，持续思考中......
威廉教授除了物理学教授之外，他本身还是位数学家，还带过几个数学博士生，在数学上的造诣并不低，以前，他在研究量子的时候，专门研究过量子叠加态势方程。
只不过这并不容易。
如今通过这次实验的结果，还有碰撞过程的直观视频，让他有了更新颖的研究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