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好几个人问过我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潘月走后，敏感如韩霁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这类业务上的一点错误，及时处理好了，上面也没通报批评啥的，按道理只会在部门内部或者小范围内流传，怎么大家都知道了？
还没来得及深思，又有人敲门了，韩霁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专心地投入接下来的工作中。
好容易送走了一拨人，韩霁终于得以片刻的喘息，他思绪接到刚才，脑子里浮现了之前姜纱纱委屈巴巴的眼神，“我对了整整三遍了。”“我对完后上了个厕所就发掉了。”
只言片语中似乎透着蛛丝马迹……
男人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叩击桌面，发出思考的声响，片刻，他想通了什么，给姜纱纱发了条信息。
“你上次发的那笔钱，发放时办公室有其他人在吗？”
过了会儿，收到回信：“没有啊，那天上午办公室其他人都有事，就我一个人在。”
“怎么了？”姜纱纱表示很好奇。
韩霁想了想，对着自己手上的残留的牙印拍了个照片，发过去，“没怎么，我在想这是怎么回事？”
姜纱纱当即按下自己该死的好奇心，识趣地闭麦了。
见姜纱纱久不回信息，韩霁笑了笑，然后给管后勤的张昊打了电话：“给我调下26号上午二楼，209办公室周围的监控，把有人去209的片段截取出来，保密，不要声张。”
张旱：“好的，韩镇。”
刚打完电话不久，王辉又打来电话提醒：“韩霁，10点50镇三楼中间会议号有个会，需要您参加，记得出席哦。”
“嗯。”韩霁看了下腕表，还有近20分钟，他拿过桌上刚堆的一沓待签字的单子，逐一批阅起来。
办公室的姜纱纱，越想越心虚，又思及酒后第二天韩霁的话，简直就是一种敲打，让自己注意言行，而自己非但不参悟，还转头就把他咬了，真是罪加一等。
这……还有救吗？
她按捺住自己负荆请罪的冲动，开始在网上搜——得罪领导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