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本尊。"灰袍人收起长剑，剑鸣立刻停止，"我只是他斩出的善念，承载了他对剑道的理解和对苍生的怜悯。至于恶念..."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就是你们所知的'天霄剑尊'。"
林牧云大脑飞速运转："等等，你是说...外界流传的天霄剑尊传承，其实来自恶念？"
"正是。"灰袍人点头，"当年为对抗大劫，天霄决定将自身一分为二，善念镇守剑冢维持封印，恶念外出寻找传人。没想到恶念逐渐失控，甚至与幽冥殿勾结..."
"证据呢？"苏晚晴冷声质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灰袍人叹息一声，水晶长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光圈。光圈内浮现出记忆画面——三千年前，年轻的天霄剑尊站在山巅，面前悬浮着一柄漆黑如墨的长剑。他双手掐诀，浑身颤抖，最终一道黑影从体内分离，没入黑剑中...
"为求剑道极致，我斩出恶念，却不想造就了另一个自己。"灰袍人语气沉重，"等我发现恶念的阴谋时，为时已晚。"
林牧云心头一震："什么阴谋？"
"重启'混沌造物'实验。"灰袍人眼中闪过痛苦，"就是你们所知的黑日计划。"
熊威突然抱头蹲下，胸口星图剧烈闪烁："不对...星核记忆里有东西...天霄剑尊不是这样的..."
灰袍人看向熊威，面露惊讶："你体内竟有'天狼星核'？"他快步上前，手掌按在熊威头顶，"放松，让我看看。"
一道温和的剑气注入熊威体内，他立刻停止颤抖，眼中浮现出奇异的光彩："我看到...星空...无数星辰坠落...一个黑衣人在收集星核..."
"果然如此。"灰袍人收回手，"恶念在收集星核力量，准备强行推动九星连珠。必须阻止他！"
就在这时，楚清璃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黑血。林牧云连忙检查她的状况，发现锁魂钉的毒性已经蔓延到心脉。
"净魂莲！"他急切地看向灰袍人，"剑冢内有净魂莲对吗？求前辈救她！"
灰袍人走近查看，突然神色大变："这丫头...竟是玄阴血脉？"他手指轻触楚清璃眉心的朱砂痣，一道剑气注入，"来不及解释了，先救人！"
他带领众人来到洗剑池另一侧，池边石缝中生长着一株通体晶莹的莲花，共有七片花瓣，每片颜色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