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文在县城晃悠了一天,好的宅子太贵租不起,破的小的他看不上。而且县城愿意月租的宅子非常少,谁家不是年租,半年租起步,
手头银子有限,他就很受局限,大半天过去,也没找到一套心仪的小宅院。
最后不得已,只能选了个宅子很小,还没水井可是房子却相对没那么破的。心里憋屈又无奈,让他开口找县城的友人借,他也拉不下那个脸。
租好房子,还要再回一次老宅,家里人和行李都在那呢?现在他穷,可不能随便丢东西。老宅能搬过来的,他打算全部搬过来,包括锅碗瓢盆。
“大文,你干啥?”
“爹,分家,厨房里的东西该给我一份吧,锅子不给我,就折成银子。还有那些农具,该我的一样不能少。”都是能卖银子的,他为何要便宜老二个白眼狼。
王氏觉得赵大文总算是干了件人事,他们去县城啥都没有,确实能拿走多少就多少。
一晚上的撕扯过后,赵大文一家子坐上牛车全走了,只留下气的躺炕上的赵老头和想骂娘的赵大勇一家。
“算了,他们走了就好,哎,这个家,可算是清净了。”
“你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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