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我说,大哥,真得好好管管了,忒不像样,看见他大街上搂着窑姐儿,我都觉得丢人。
他也不想想,你们二老供着他有多难,二哥供着他有多难,一大家子吃糠咽菜,牙齿缝里省一点给他,他倒好,直接便宜了窑姐儿。”
赵老二闻言,眯着眼,眼神晦涩难懂。
赵老头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说老大坏话,“你满口喷粪。”
“爹,您一定不信我也没办法,我知道您对大哥期望大,想他光宗耀祖。就是吧,人啊,有时候,还是得面对现实,要认命。大哥,真不是块念书的料,何况他现在的心思也不在念书上。”
在他看来,大哥,再投入下去根本没必要,及时止损才是明智之举。
“你胡扯,不就是想去你宅子住几天,你就往老大身上泼脏水。怎么?你家我还住不得了?”
赵大树严肃的看着老爷子,“爹,您要这么说,我也给您透个底。那个家,是我赵大树一家四口的家,除了他们,谁都甭想住进来。
我知道您看我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