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景有点生气,赵晚咬了咬唇,她刚要开口,男人却过来将她拉进被窝:“真拿你没办法,我不会怪你,我只希望你不会那么难受。”
赵晚靠着顾宴景,没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的第一天,他却给她准备了衣服,说是明天有个世交爷爷生日,他们作为晚辈要去送个礼物,今天下午要去拍卖会。
顾宴景坐在沙发上等着赵晚换衣服,她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而下时,像是裹着一层月光走来。
那件丝缎晚礼服没有繁复的剪裁与缀饰,却将她的身形衬得优雅又灵动。
颜色是近乎透明的珍珠白,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银辉,如同被晨露浸透的栀子花瓣,纯洁又清透。
没有璀璨的珠宝点缀,仅在腰间系着一条细窄的银色缎带,低调却巧妙地勾勒出纤细腰肢。
顾宴景很是满意,这件礼服就像一首含蓄的诗,却在每一处细节里藏着惊艳,举手投足间,皆是说不出的温柔与贵气。
“今天一定是焦点。”
赵晚“……”
这套衣服很漂亮,也不是特别重工,出场种场合还是可以的,今天的焦点不应该是拍品吗?
“要拍啥送人,我可以帮忙掌掌眼。”
顾宴景把拍品手册给她,赵晚还真就仔细看了起来。
“有近代的,现代的,清代的,东西不错,价格不菲。”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