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一愣。
妈妈？
中间的那群女人里，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害怕的推开人群跑了出来，一把将小女孩搂在怀里，跪在地上连连开口。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月月年纪还小不懂事，说话不过脑子，请大人不要生气，月月快跪下给大人道歉。”
何田害怕的瑟瑟发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她不清楚曹阳的性格，生怕因为女儿的不懂事引来曹阳的怒火。
她如今只剩下女儿了，女儿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她不能失去女儿。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看着强迫女儿跪下道歉的女人，曹阳挥手制止，“没事，我没生气，用不着跪，起来吧。”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何田如释重负，拉着女儿站起身，眼中充满了紧张和敬畏。
目光在母女两个身上扫过，曹阳心里已经大概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应该是为了能让女儿吃饱，才不得已选择了屈服。
“你是为了你女儿才？”
何田一愣，手掌抚摸着女儿的脑袋，黯然的点了点头，“她爸爸变成了丧尸，父母也联系不上，应该也凶多吉少。”
“我...我只剩月月了，我自己倒没关系，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挨饿。”
悲剧吗？很悲剧，但这是末日的常态，甚至比何田惨的比比皆是。
心中了然，曹阳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带你妈妈去你那边吧。”
“帅哥哥谢谢你，你真是个大好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小姑娘很是聪慧，欢喜的拉着妈妈就往回跑。
你叫我帅哥哥我不挑你理，但你给我发好人卡，是几个意思？
眼看着何田被拉到右边分食物，中间那群女人坐不住了，几个女人主动跳了出来，装出可怜的样子，开始卖惨。
“大人，我也是被逼的啊，不出卖身体，赵德阳他们就不给我吃的，我实在饿的受不了了！”
“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他们强行把我拉到厕所里，我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反正都脏了，只能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