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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耀先看着陈学文笑了笑，说道：“局座知道，用刺杀试探对我没有用，我也知道，安排人刺杀自己对局座没有用，哦，日本人倒是超我打过黑枪，不过，每次我都会疯狂的报复回去，搞了几次，日本人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就不会再安排人刺杀我！”
“你们都是老狐狸，我在你们面前只是小角色，所以我安排人刺杀我自己，避免南造云子怀疑，我很好奇，局座为什么要放过川岛芳子，看上去是不小心，我不相信，局座没有办法杀这个女人！”陈学文说道。
“在局座眼里，你只是个年龄小的老狐狸，你心里明白，何必再问，就像中统同日本人暗中勾结对付地下党，没有那个姓徐的默许，没有上头默认，他们敢吗？”郑耀先说道。
“中统派人来沪城了？”陈学文问道。
郑耀先笑了笑，开口说道：“我在沪城无意中遇到了一个老熟人，你知道的，我们同他们从党务调查科就开始内斗了！”说完，陈学文取出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
陈学文没有看纸条，而是端起公道杯给二人倒上茶，端起杯子同郑耀先碰了一下，笑着说道：“我知道局座为什么即怀疑你是地下党又重用你了，如果我是局座，我也会怀疑你有地下党嫌疑！”
郑耀先笑了笑，说道：“我离开渝城之前，见过局座，他告诉我，徒弟往往是最了解老师的，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你最了解我，你说的很对，别说是你，换作我是局座，我也怀疑我有地下党嫌疑，不过，你早晚也会遇到这样的难题！”
“你养的这两条鱼知道的人多吗？”陈学文笑着问道。
“知道的人不多了，该死不该死的都被处理掉了！”
郑耀先看到陈学文盯着自己，就继续说道：“看什么？不是我做的，我还不会对自己人下手，是陈恭澍动的手！”
“老头子真狠！不过陈恭澍也真是善解人意，提前告诉你一下，那天，我要是没吃的了，就把你养的这两条鱼杀了，我也算你半个徒弟，算是你给徒弟攒的家底吧！”陈学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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