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可能是无意间踩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但她还是点了进去。
页面加载得很慢，内容看起来像是某个论坛上的帖子，语气带有明显的情绪色彩，质疑该项目存在资金挪用问题。帖子下面有不少回复，但大部分都被删除了，只剩下寥寥几句模糊不清的评论。
她关掉页面，心跳有些快。
回到宿舍后，她没有立刻告诉沈悦这件事，而是把它记在了自己的笔记本上。她不知道这条信息有没有价值，但她本能地觉得，它可能会有用。
另一边，沈悦那边的进展也不顺利。
她联系的第一位律师婉拒了请求，理由是“不想卷入豪门纷争”。第二位记者倒是答应可以听一听，但明确表示需要足够的证据，否则不会贸然行动。
“她说，光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故事还不够。”沈悦靠在床头，语气平静，“她想要更具体的东西，比如我爸干涉我们生活的证据，或者他对外散布对我们不利言论的记录。”
江宸听着，心里一阵发紧。
“你觉得……他真的会这么做吗？”她问。
沈悦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但我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江宸点点头，把笔记本递给她，“那我们从这里开始吧。”
深夜，两人围坐在桌边，交换着各自收集到的信息。沈悦带来了一段录音，是她和父亲通话时偷偷录下的片段。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已经足够说明一些问题。
江宸则把这几天查到的资料整理成了一份时间线，标注了几次沈父对她态度变化的关键节点。
“你看这里。”她指着其中一段，“他第一次打电话给你，是在我们被同学议论之后。第二次，是你拒绝出席家族晚宴那天。”
沈悦看着那些标记，眼神渐渐变得深沉，“原来他一直在观察我们。”
江宸点点头，“所以我们要小心，不能让他察觉我们在做什么。”
沈悦轻轻叹了口气，忽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谢谢你陪我一起走这条路。”
江宸靠在她肩上，小声说：“不是陪你，是我们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