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和秦淮茹看着陈娟身后的街道办同志,下意识地往易中海身边靠了靠。等的这会儿功夫,两人心里早把后果想了个遍——腊肉绳子、棒梗衣服上的黑渍,铁证如山,偷东西是赖不掉了。
几万块的腊肉,在这年代可不是小数目。换作成年人,怕是得掂量掂量蹲大牢的风险。可棒梗才三岁,不懂事,街道办的同志总该网开一面吧?他们愿意道歉,愿意赔钱,只求别把孩子钉在“小偷”的标签上。
“小娟,就是这儿?”街道办来了三个人,两个中年妇女,一个跟陈娟年纪相仿的年轻姑娘,都是陈娟的同事,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肃。陈娟来之前就说清了,是来处理偷盗案的,这可不是小事。
易中海赶紧迎上去,先亮明身份:“几位同志好,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这事儿……唉,说来也是个误会。”他想抢占先机,把事情往“孩子不懂事”上引——主动说总比被盘问强,多少能占点主动权。
正说着,刘海忠也凑了过来。他刚下班就听说了院里的事,赶紧挤到前面:“同志们好!我是二大爷刘海忠!有啥要问的尽管说,我保证如实汇报!”他如今刚当上二大爷,正想在组织面前表现表现,这种露脸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易中海瞅了他一眼,怕他乱说话,赶紧打岔:“老刘,同志自有章程,咱们先看着。”
刘海忠愣了愣,咂咂嘴没再吭声。
几个街道办同志没理会两位大爷的“热情”,径直走到中院中间。被陈娟称为“牛组长”的中年妇女,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贾张氏身上,声音不高却带着分量:“谁是贾家的?说说情况吧。”
贾张氏平时再泼辣,这会儿也怵了。她知道这些人代表着组织,真要较起真来,自己那点撒泼的本事根本不管用。她缩了缩脖子,拉着棒梗往贾东旭身后躲了躲。
易中海见状,赶紧接过话头:“牛组长,是这么回事。何家晒的腊肉,被贾家的孩子棒梗拿去了。孩子才三岁,不懂事,估计是瞧见腊肉香,一时糊涂……”他尽量把话说得轻描淡写,句句不离“孩子小”“不懂事”,想把“偷”说成“拿”,把恶意说成无意。
街坊们听着,心里都暗笑——一大爷这话说的,真是把“春秋笔法”用活了。每句都没瞎编,可连起来一听,倒像是何家小题大做,跟个三岁孩子计较。
何大清站在一旁,冷冷嗤笑一声,没说话,只把目光投向何雨柱。他想看看儿子怎么应对——陈娟在街道办有人脉,不怕易中海颠倒黑白,他更想瞧瞧柱子能不能把这事儿处理得既公道又利落。
贾东旭和秦淮茹听着易中海的话,心里松了口气。师傅这是在帮他们啊!只要不算“偷”,没上纲上线,棒梗这关就算过了。
可牛组长却皱起了眉,她看了眼陈娟,眼神里带着疑惑——这跟陈娟路上说的“偷盗”,怎么听着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何雨柱往前一步,声音清亮:“牛组长,事情没那么复杂。我们家晒的腊肉,被棒梗偷了,价值大概几万块。证据有两样:一是贾家门槛边的腊肉绳,二是棒梗换下来的衣服,上面沾着腊肉的黑渍。您可以去看看。至于怎么处理,按规矩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