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何雨柱骑车远去的背影,谢学丰手里的戥子还没放下,眉头却轻轻皱了起来。
“颖琪这丫头……”他叹了口气,心里直犯愁。
当初见了何雨柱,谢学丰就觉得这小子是个好苗子,有意撮合他和自家孙女谢颖琪。后来瞧着,颖琪对柱子也颇有好感,本是桩美事。可如今柱子越发有出息,都考上清华了,俩人间的关系却没半点进展,怎能不让他着急?
柱子再过几个月就十七了,颖琪也十九了,在寻常人家,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这么好的小子,要是被别人抢了先,他怕是要懊悔得睡不着觉。
谢学丰摩挲着柜台边缘,眼神渐渐定了下来,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推一把。
何雨柱揣着药材,骑车直奔天坛医院——正是当初肖秋珍做产检的地方。停好车,问了护士,很快找到了李保国一家的病房。
敲门声响过,李保国拉开门,见是他,脸上立刻堆起笑:“柱子来了。”
“师傅,师娘怎么样?”何雨柱往里探了探头。
“在里头呢,进来吧。”
病房是单人的,每日开销不小。寻常人家生娃,多半选多人间凑活,可李保国掌勺这些年,家底厚实,自然要给妻儿最好的照料。
肖秋珍躺在病床上,换了病号服,脸色还有些苍白,眼里的喜气却藏不住。见何雨柱进来,她撑着笑说:“柱子,托你的福,这回生了个大胖小子。”
“大胖小子?那可太好了!”何雨柱真心替他们高兴,把手里的药材递过去,“师傅,这是我特意去药馆配的,您做菜时加些进去,帮师娘补补身子。”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周到。”肖秋珍眼眶热了热。她和李保国早就信得过柱子的药理本事,这份心意比什么都贵重。
李保国接过药材,指尖捻了捻,忽然抬头看何雨柱,神色有些微妙:“这些药材……是在学丰药馆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