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两口子刚出院子,中院的街坊们就炸开了锅。
“三十万转户口?老何怕不是傻了吧?”
“就是,农村户口咋了?咱不也在城里过了大半辈子?”
“我看呐,八成是那陈娟在街道办上班,听了些虚头巴脑的话,撺掇着老何瞎花钱!”
议论声里,前院的阎埠贵家也犯了嘀咕。三大妈瞅着院里动静,捅了捅阎埠贵:“老头子,何家都转了,咱要不要也问问?我这农村户口,还有解放那小子的户口没上呢……”
阎埠贵捻着胡子琢磨:“何家不像是做亏本买卖的。陈娟在街道办,说不定真有啥内幕。等回头柱子回来,我问问他。”
十二月末的清晨,寒气浸骨。何雨柱练完一套太极元功拳,额角刚沁出薄汗,正好借着这股热乎劲钻进厨房。
铁锅烧热,倒油,葱花下锅“滋啦”一响,香味瞬间漫开。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跳着:【厨艺+3】【厨艺+3】……
他扫了眼系统面板,厨艺进度稳扎稳打,5级熟练度已经攒了三十一万,距离满级还差近二十万。照这速度,两年左右应该能突破。这进度,他已经很满意了——毕竟不在鸿宾楼掌勺,每天能涨的熟练度有限,换成普通人,怕是十年都未必能有这进益。
空间里的物资也充足:两万斤肉,上万斤菜,四百多万现钱。就算之后不再添置,供他和雨水撑过大学四年,绰绰有余。只是“囤货”这事儿,向来是多多益善,有空还得再找找渠道。
“哥,好香啊!”雨水揉着眼睛凑进来,小鼻子使劲嗅了嗅。
何雨柱回头,见她就穿件单衬衣,皱了皱眉:“快把袄子穿上,仔细冻着。”
雨水喏喏应着,翻了翻衣柜:“哥,我的袄子呢?是不是你又洗了?”
何雨柱瞧着她手里的旧袄子,想起这年代的普遍习惯——袄子、被套之类的大件,谁家不是穿到发僵才舍得洗?一来怕洗坏了,二来肥皂金贵,能省则省。可他总觉得不舒坦,干净卫生比啥都重要,家里又不是没这条件。
“柜子里有新的,拿去穿。”他扬了扬下巴,“回头再带你做两套,省得换洗不过来。”
送完雨水,何雨柱骑车到清华校门,保卫室的同志笑着打招呼:“柱子,今儿够早的!”
“早啊张哥。”他笑着点头,推车进了校园。这年头学生能骑上自行车的没几个,一来车贵,二来票难弄,时间长了,门口的保卫都认熟了他。
车刚停稳,就听见江文辉的声音:“柱子!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