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又不是小孩子。”阎解放嘟囔着,却还是往何雨柱身边蹭了蹭。他心里清楚,这院子里论本事,何雨柱比他爹强多了——会做饭、懂药理,连钓鱼都有一手,上次钓了条三斤重的鲤鱼,给全院儿都分了汤。
一行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见易中海拎着鸟笼从屋里出来,画眉鸟在笼子里扑棱着翅膀:“柱子,去钓鱼啊?”
“嗯,三大爷说去后巷的护城河。”何雨柱点点头,目光扫过易中海身后的贾家——房门紧闭,窗台上晾着洗过的粗布衫,滴滴答答往下滴水,透着股子萎靡劲儿。
易中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叹了口气:“东旭昨儿在卫生所待到后半夜,大夫说没啥大事,就是得好好歇着。他那妈……哎,不提了。”
何雨柱没接话,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贾张氏今儿没出来闹腾,怕是让易中海训服帖了。这老东西算盘打得精,既要拉拢他,又不想丢了贾东旭这个徒弟,两头都想占着,可惜手段太糙,让贾张氏这么一闹,反而落了下乘。
出了四合院,护城河的水汽扑面而来。岸边的柳树刚发新芽,枝条扫过水面,惊起一圈圈涟漪。阎解放早就按捺不住,把竹竿往水里一甩,大头针钩在水面漂着,半天没动静。
“急啥,先打窝子。”何雨柱蹲下身,打开铁皮盒,抓了把酒米撒进水里。酒米混着碎玉米碴,在水面上漾开一片金黄,很快引来几条小鱼啄食。
阎埠贵找了块青石板坐下,掏出旱烟袋吧嗒起来:“柱子,我瞅着你最近跟你师傅走得近?”
“师傅教我本事,自然得多走动。”何雨柱盯着水面的鱼漂,牛骨漂轻轻晃了晃,“三大爷,您问这干啥?”
“没啥,就是想着……”阎埠贵顿了顿,烟袋锅子在鞋底磕了磕,“你师傅师娘没孩子,雨水又小,往后要是有啥难处,跟三大爷说,咱老街坊了,能帮衬就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