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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在地窨子里转悠了一圈,伸手摸了摸墙皮。
这阵子天天生火取暖,里头的潮气早就烤没了,现在比外头的仙人柱还暖和。
就是空气有点闷,不过横竖也就是临时搁几天,倒也不打紧。
啧,要不是这玩意儿金贵,他也不会费这个劲……
他嘀咕着,又瞅了眼那张绷好的熊皮。
这玩意儿要是被人顺走了,那可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至于仙人柱里挂着的那些灰狗子皮、野兔皮啥的,都是些零碎玩意儿,丢了也就丢了,不值当操心。
可眼下这节骨眼上,白天刚跟李万山那伙人结了梁子,保不齐有人憋着坏来寻晦气。
“得,出门儿前得留个心眼。”徐峰搓了搓下巴,琢磨着得想个招儿。
他蹲在地窨子门口,眯眼望着黑漆漆的林子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
山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动,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猫子的叫唤,显得格外瘆人。
“要不……下几个套?”他忽然咧嘴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下套不如做陷阱实惠,毕竟做陷阱就是挖挖坑,砍点树杈之类的就能完成。
下套的话,人类这脑子,即便被套住也能自己解开,他们可不会像动物那样只知道越拉越紧。
想到这里,徐峰说干就干,拎着家伙事儿就钻进了林子。
月光透过树缝斑斑驳驳地洒在地上,他借着亮儿,专挑那些粗细合适的树杈子砍。
斧头劈下去的声音惊起几只夜鸟,扑棱棱地飞走了。
“挖坑可比下套实在多了。”他一边削着木签子,一边自言自语,“那帮孙子要是敢来,保准让他们尝尝‘地刺儿'的滋味儿。”
徐峰干活利索,不一会儿就在住处周围刨出了二十来个深浅不一的坑。
每个坑底都斜插着削尖的木签,上头细心地铺着树枝落叶,看着跟平常地面没啥两样。
干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全部搞定。
他眯眼打量着这些陷阱的布局——东边三个呈品字形,西边五个错落有致,最阴的是正门那条小道上,看似平坦的地方其实藏着连环坑。
“得给自己留条路……”
他在几处关键位置做了记号——
或是把某片苔藓刮出个箭头,或是在树干不起眼的位置刻道印子。
这些记号混在自然痕迹里,外人根本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