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孩子大了,愿意出去闯闯就闯闯吧,我守着义庄,他哪天想回来,都随他。”
她站起身,在柴堆里打量,又抱了捆柴过来解。
奇怪,钟叔为何要撒谎呢?
这些柴火,应该就是从附近的小树林里砍的,一捆十来斤,都是旁枝侧节,最粗不过胳膊粗细,不算耐烧,但胜在好用,不必再费事劈开,与外面卖的粗壮柴火不同。
一看便知,是自己砍回来的。
除了顺子,还有谁会跟钟叔一起去砍柴?
李闻溪又仔细地研究了几根枯枝的断端,折痕新鲜,不像放了很久的样子。
顺子回来过,钟叔为何不愿告诉她?一个老仵作,收留个孩子想给自己养老送终,这些闲事只要本人同意,官府才不会管呢,自己更不是个多事的人。
“来啊,大人,坐近一点暖和。”
“不了不了,是林大人让我来看看水开了没,大家都等着喝姜汤呢,这水也滚了,下几片姜就成,我去跟大人说一声,免得他等急了。”
钟叔笑眯眯地点头答应,李闻溪退出厨房,回了前院。
她的湿衣服已经不重要了,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急于向林泳思汇报。
她板着脸的样子让原本想再调侃她几句的衙役都收了声,默默拧着自己衣服上的水。
“大人。”她挤到林泳思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外面有人敲门:“大人,不好了,郑家的三少爷也不见了!”
什么?又丢一个?
“出了什么事?”林泳思猛得站起身。
来报信的是淮安府署留守的衙役,在他身后,还跟着郑府的一个管事,他一进来,就扑到林泳思脚边跪下,哽咽着说:“大人,三少爷已经失踪十日有余了。”
自家孩子丢了这么久,怎么才知道?
郑家这位三少爷,名叫郑霍,是郑家唯一的庶子,郑佩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