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在说谁?”薛衔不知从何地跑到了他们眼前,一张小脸笑得灿烂。
“咦?你怎么跑出来了?”薛丛理板着一张脸,他没记错的话,私塾应是半封闭的,他们这些借宿的低龄学生不允许随便出入。
当时也是因为看到贾先生对孩子们的安全关注度高,这才放心让薛衔住宿的。
他们原本应是再过半个月才返回淮安的,回来后又忙于工作,薛丛理想,反正银钱都给足了,索性让薛衔住到月底,便没去接他。
“是先生带我们出来买些笔墨的,他进了那间书斋,我远远瞧着,便认出了爹爹和九哥,跟先生请示过来,才来寻你们的。”
“不错,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李闻溪摸摸他的头表扬道。
自去了私塾,她能感觉到薛衔比未入学之前开朗不少,而且很多细节方面的规矩,也被贾先生教导得很好,就连一开始不愿意他去私塾的薛丛理也觉得,这先生找得很好。
相比一般只会照着课本讲死书的授课师傅,贾先生是个很灵通的,虽然严厉,却注重因才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