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老人家不管谁管?”
“云丫头管,你管。去吧胡同口的房子收拾了,重新装修好,就是云丫头的住宿区和办公室。”
那房子是以前收破烂、存破烂的地方,200多平老破旧的院子,房东愿意租出去,不愿住,明显是嫌弃,就卖了。现在还空着,里面仍然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
也只能等天气暖和在动工了。
家里算是多了一口人。
倒春寒有点冷,云汐晚上和毓秀两人算是认识了,毓秀多了个朋友,很快乐。
永航第二天晚8点第四次光临长城饭店6楼。
612房,永航敲门,开门的依旧是安娜塔。
“安姐姐好。”
“我都告诉你了,我不姓安,安娜塔是我的名字,我是安娜塔.弗拉米基.欧阳。你应该称呼我欧阳夫人,欧阳太太也可以。”
欧阳歌这家伙一点不绅士,就是一个土包子,也就是刚见面的那会儿骚包了一下,两公母一个样,公的是华夏人,母的是苏联人。
安娜塔是人家的名字,弗拉米基是父亲的名字,嫁入了自己的姓氏就成了欧阳。
永航看出来了,这两货就是个土匪,做什么事都土里土气,一股子匪气。
欧阳歌没个坐像,歇靠子椅子上道:
“小子,既然叫我婆娘姐,是不是叫我一声哥哥啊。”
永航看着欧阳歌的痞子样就有气。
“不要瞎说,人家长得好看,你那么丑,好意思啊。”
这话就说的有点气人了。
只见一点寒光顺着永航的耳朵掠过,咚的一声,一把小小的匕首插在了对面的墙上。
永航动都没动,依旧笑嘻嘻。
“我说,小欧阳,你是不但人长得丑,下手也黑,你就不怕我给你使绊子,治疗的时候使点坏。”
“你不会。”
说的很是肯定。
“的确,不过你那飞刀好像不咋的,这么近都没有扎到我,回去找你师傅再练练,不要丢人现眼。”
“你......”
欧阳歌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欧阳知道臭小子不怵自己,也是个有能耐的。
人家是无忧大师的弟子,咋就不见有无忧和尚的温和、友善。
永航从墙上拔下入墙寸许的小刀,小刀精钢打造,闪着森森寒光。永航在第一次给这家伙诊疗时就在他随身腰部皮套内见过,大小不一,一共10把。
“坐下,坐下,都告诉你了,生气对身体不好,特别是对你今后生娃娃大业不利。要始终保持平和的心态,玩具要收好,万一伤到人就不好了,知道吗?”
欧阳歌坐下,一个月的时间,野惯了的两人已经看过了燕京的繁华,实在也没有啥意思,这是想回去,急的。
现在还被这个臭小子气。
“今天的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