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走几步,赶上那人的脚步,人走的很是沉稳,只是面露风霜。
永航开口问道:
“老乡,老家哪儿?”这叫法澹台师父都觉得奇怪。
那人转过头,脚步并未停下,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见是个半大小子问自己,这样的话他应该回答过无数遍了。
“定西,会宁”
“大叔,你怎么跑这么远?”
永航指指师父。
“我们好好聊聊,我俩也是刚刚的从定西回来,我知道你们那儿的情况,你是怎么到了这儿。”
“坐火车过来的。”
“你有钱坐火车?”那人有点不好意思。
“逃票,如果被抓了,到了那儿咋就在那儿下车,一路上就过来了,有的时候碰上好心人,就坐上个汽车,拖拉机什么的也就过来了。”
永航问:
“昨晚你哪儿睡得?”大叔有点不好意思。
“在河那边的草垛子里对付了一晚。”
澹台师父觉得没什么,他老人家不也是经常的露宿野外吗。
“早饭吃了吗?”大叔摇摇头
“那你早餐吃啥?”
“馍馍加开水”
“大叔,你看前面有个私人饭馆,我请你。”
大叔也不客气,一次吃了两碗牛肉面,永航付了6毛钱4两粮票,又给了5元钱,如果直接给了钱,估计他连早餐都不吃,而是把钱藏起来。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这就是人生,永航身上有钱,帮一个,给他个千儿八百的有意义吗,没有,永航主要是感觉,这是一种消极的生活方式,当然有地区地理的因素,但他们还是走上了这样的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