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启动投影仪,在藏经阁墙壁投出“卖茶不背经,本心即商机”的3D字效,“让商人按本心叫卖,再把《四书》金句编成顺口溜,比如‘有朋自远方来,买茶打折快来’!”
陆九渊眼睛一亮,突然拍案:“善!吾心即宇宙,宇宙即秧歌——来人!把《象山语录》印在茶包上,买茶送‘心学扭胯教学图’!”
藏经阁内的茶香混着心学秧歌的节拍在梁柱间萦绕,陆九渊算盘上的广场舞谱刚刻完第三小节,窗外的夜色已浓得能滴出墨来。
胖子收拾投影仪时不小心碰翻茶包,《象山语录》的残页正巧落在我鞋面上,忽然听见苏璃在檐角压低声音:“夫子庙方向传来机械轰鸣,朱熹的天理系统正在强制更新——我们得赶在卯时三刻前切断核心算法。”
刘大爷的太极扇“啪”地收拢,大妈们的秧歌服在月光下泛着绸缎光泽,这群白天在西街摆摊的商贩此刻正把桂花糖霜往乾坤袋里塞,仿佛要把整座开元寺的人间烟火都揣进衣襟,跟着我们扎进墨色里的夫子庙飞檐。
我们潜入夫子庙时,朱熹正被天理系统升级,机械触手往他脑袋里灌“灭人欲”代码。
苏璃黑进系统,发现核心算法居然是“存天理灭沙雕.exe”,正在删除所有快乐商业数据。
“快用‘知行合一广场舞’!”我想起唐朝的胡旋舞经验,“朱熹的弱点是‘格物致知’的实践论,我们用身体力行的舞蹈打破他的理性框架!”
刘大爷带着大妈们冲进大殿,踩着《茉莉花》的闽南小调,跳起融合太极步法的“天理秧歌”。
每转一个圈,就往朱熹身上撒一把“人欲金粉”(其实是泉州特产的桂花糖霜)。
神奇的是,天理机器人的青铜外壳开始出现裂痕,播放的《四书》语录逐渐变调,变成了“扭胯是天理,快乐是人欲”的魔性循环。
朱熹突然抱头大喊:“‘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笃行之,原来是笃行扭胯?”
他的道袍自动裂开,露出里面我们偷偷塞的“心学秧歌服”,袖口绣着“灭人欲不如灭无聊”。
当朱熹道袍裂开的刹那,藏经阁方向突然传来算盘珠子爆豆般的脆响 —— 那是陆九渊特制的“本心共鸣算盘”,每颗算珠都嵌着开元寺塔尖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