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能让花胚认主。"幻影将秋雁的手按在花胚上,锁孔疤痕的金粉渗入红绸,花苞瞬间膨胀。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整个城市的孩子影子都变成了锁匙,正朝着幼儿园飞来。秋雁感觉自己的意识被锁芯吸收,眼前闪过无数平行时空的画面——每个时空里,都有个穿嫁衣的女孩用银剪刺向锁芯,却每次都让锁胎诅咒更强。
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想起母亲遗书中的暗语:"锁匙藏于无锁之处"。秋雁猛地咬破舌尖,将血滴在自己的影子上——她的影子本是当年分裂出的锁胎残片,此刻被血激活,竟变成了一把没有锁孔的银匙。当银匙插入锁芯花胚,所有锁片突然逆向旋转,红绸花苞发出痛苦的嗡鸣,开始吸收锁阵的能量。
"不!我的花!"外婆幻影崩解成无数画片,画片上的嫁衣女孩都变成了秋雁的模样。花胚剧烈震动,将死胎锁芯弹出,红绸化作飞灰。秋雁接住死胎时,发现她胸口插着枚真正的银锁,锁上刻着母亲的名字。而城市里所有孩子的影子锁匙都已消失,唯有幼儿园的滑梯上,留着一片蝶形锁片,上面用血写着:「锁芯已碎,胎咒未绝」。
女孩捡起锁片别在头发上,转头对秋雁笑。她的瞳孔恢复了正常颜色,但秋雁清楚地看见,在女孩眼底深处,有枚极小的血锁正在缓缓转动,锁孔形状,和自己掌心的疤痕完美契合。而在城市另一端的妇产医院,某间产房的婴儿床前,护士正好奇地看着新生儿脚踝——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锁孔状的淡红色胎记,胎记中心,似乎还嵌着半片蝶形的金粉。